第47节(2/3)

“意思是威胁你的妻和儿？”

“不知。圈里都是单线联系。我也只是偶然认识了她，她却了解我所有的底细，便放心让我去转手，还对我放了知我家况的狠话。”

吴平凡想了一会儿。“我没见过他，不知他跟什么人往。”他说，“有一天，娜娜给我东西时，边还有一个女孩，漂亮的，说是章一木朋友的女友。”

吴平凡摇了摇手，镣铐叮当作响。“我也很奇怪他怎么会打电话给我。我跟他不熟，电话号码一定是娜娜告诉他的，娜娜也不可能只向我一个人递送东西。他怎么不托付在外面活得好好的人关照女友呢？”

郑航蹙着眉，齐胜的问题也是他想问的，只是听了吴平凡的回答却比开始的时候更加迷惑了。他仔细研究着对面胡拉碴的脸，他迎着他的目光。生的希望让吴平凡轻松释然不少，再也没有说谎和跟警察对抗的模样。

“听起来，她也不是不能让所有人挨边。”

郑航皱着眉，齐胜用怀疑的光看着吴平凡。这恐怕是女孩虚荣心作祟，胡编来吓人的，政法谁会找一个娱乐场所的女孩？

“你确定婷婷的男朋友是政法机关的？”

然而，等吴平凡签完字，郑航突然提了一个重要的问题。“‘樟树’跟什么人结过仇吗？”他说，“特别是你们圈里的人，谁最有可能想杀他？”

吴平凡有儿犹豫。郑航盯着他。他了太。郑航盯得更了。

“‘樟树’很孤僻，从不与圈里人往……有人说他赚了那么多钱，就养着一个娜娜，钱肯定用不完，也不知住在哪里。但是娜娜很聪明，从不跟有异心的人打。她说，如果那些人不老实，就让婷婷老公把他们送看过所去。”

“他朋友是个什么人？”

“她谈起过婷婷的男友吗？”

“其实，我很怀疑托人关照娜娜有没有必要。这个女孩虽然沉溺于酒和毒品之中，已经无法自，但她的心机和聪明完全可以自保。再说，在圈里找人关照，无异于送羊虎，‘樟树’不会不知。”

“你确定？”齐胜不甘心地问。

“在你的圈里，她还跟哪些人有过联系呢？”

“有人预谋抢劫？是谁？”

“除了这个女孩，你知章一木有其他朋友或熟人吗？或者圈里的朋友？”

齐胜皱了皱眉。来的路上，郑航要求担任主审，他同意了。此时，他却不得不话。

“我不好直接问。老家可能也是玉山的，老乡，在辰河工作。”他说，“看来层次不错，那女孩叫婷婷，比娜娜有品位。原来跟娜娜一起在凤凰城，认识那个男朋友后，到了英皇……英皇国际当领班，不再坐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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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应该是。娜娜对待婷婷的态度，不像是一般的妹，有靠了棵大树的觉。”吴平凡回答。

“嗯，我只跟婷婷见过两次面。”吴平凡用手捋了一发，“我记得她好像说过男朋友在什么法……反正跟公安局或者其他差不多的地方上班。女孩尾翘得的。”

“不知。”

他犹豫着。

“风传而已，我也不知有谁。你知，上瘾的人，有时什么话都说得来，什么事都想去

事？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吴平凡，你一个判了死刑的人，‘樟树’怎么会打电话让你关照他女友呢？他话里是不是有什么暗示？”

齐胜跟郑航了一神，站起来，将笔录给吴平凡签字。郑航仍盯着吴平凡，尽力让他不要因为警察的离去而显得明显轻松。

吴平凡说：“当然，女人嘛，都是待价而沽的。”

“他摔死了，摔得稀烂。”

“都是听途说的。”吴平凡立刻回答，“大家叫她娜娜。我希望你知，这肯定不是她的真名。一年前，我听说她在凤凰城事，既当领班，又坐台，价钱还蛮的，但我没去过那档场所，不知真假。”

“圈里有人谈论他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