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业务员物语】（3）(8/10)

女生，臉頰兩側汎起淺淺的腮紅。

大概是聊開了，我馬上又添著說：「再聽著老式收音機播來的爵士樂、啜

幾小酒、跟心上人再共舞一曲，啊……那樣的景真是太讚了！」

「是啊！沒錯，光是想像就覺得好浪漫哦～～」伯母像個害羞的小女生，但

又忍不住興奮地說著：「你這小孩，想不到還這麼浪漫呀！」

「我小孩？拜託伯母，你也大我沒幾歲吧？如果不是因為認識小慧，換我

叫你也不為過吧！」我這嘴可把業務的絕活都使來了。

「呵呵～～瞧你說的勒！」伯母嘴說不過我，不過表倒是一副享受我

這讚的模樣。

趁著酒意，我竟捉狹的說：「伯母，你今天穿這樣，很耶～～整個人

又散發著玫瑰的香氣，嗯……還蠻舒服的。」

「哦，是嗎？不過就是在家裡隨便穿穿。」伯母從廚房探頭來：「玫瑰

這味是剛洗澡完，用油了一些，想不到你還有聞到啊！還可以吧？」

「嗯，聞起來真的很舒服！」趁著些許的酒意，我更是大獻殷勤呢！「要是

換成別人，我怕……說不定還會引起人家犯罪呢！嘻～～嘻～～」我賊賊的

神說著。

「呵呵～～」伯母聽我這麼一說笑得可開心了：「我都四十好幾了，哪還有

那個魅力啊？呵呵～～」

「我才不會亂說呢！我上次幫伯母，就發現伯母的膚好好哦！而且伯

母天生又是一副娃娃臉，若跟人家說妳三十歲，可能還沒幾個人懷疑呢！」

伯母聽我這麼一說，更是樂得噗噗直笑。誰知這最後一的酒或許是喝得太

急了，我竟嗆到鼻了，雖然用摀住嘴，還是忍不住噴了一了。這可好

了，我襯衫的袖也被噴了一塊，頗為明顯。

「啊！怎會這樣？」伯母看我嗆到，訝異地從廚房跑了來。

「啊，都怪我自己不小心，喝太快才會嗆到。」我忍著因嗆而咳嗽不已的

嚨解釋著。

「趁著現在午還有太陽，趕快脫來，我來幫你把袖洗一洗，久了這污

漬洗不掉就麻煩了！」

「哦～～」於是我便起脫我的長袖襯衫，拿給伯母幫我去洗：「伯母，

真不好意思，又給妳添麻煩了。」

「快別這麼說，你也別太見外了！」伯母握著我的結實臂膀，用就像是親人

般的吻說著。隨後伯母就拎著我脫的襯衫往屋後陽台走去：「趁現在還有太

陽，大概半個小時應該就可拿來穿了。」

隔沒多久，伯母從廚房外頭的陽台走進來，就往我左手邊的空位坐了來：

「你應該不急著走吧？」

「沒，我午沒安排什麼客戶，所以還好。」聞著她上散逸來的香氣，

倒是把我迷得有些亢奮，真是特別。

「這天氣一冷啊，呵～～我這脖啊，也不知怎的，就是覺得緊緊的，隨便

伸個頭，倒也不舒服的。」伯母扭扭頭，動作是有些僵。

「哦，是這樣啊～～」伯母這麼一說，倒引起了我的關切之心：「伯母，這

樣吧！我幫妳推推頸，看會不會好些。你覺得如何？」

「啊……這不是又麻煩你了？」

「伯母，快別這麼說啊！這點小事啊，沒什麼。再說，妳剛也不是幫我洗袖

嗎？」

「你這小孩真是體貼。這樣也好，我這老病啊，可把我搞得全都不舒

服呢！那就麻煩你了～～」伯母隨即側轉半，背對著我。

「其實呢，我一直沒跟你說的是，你還真像是我年輕時認識的一位朋友呢！

那時都還沒結婚，唉～～那都是快二十多年前的事了……」伯母背對著我，語氣

和緩的說：「所以我一看到你，就對你有種特別親切的覺。」

「哦，是這樣啊～～」我倒是有些受寵若驚，「那，是你男朋友嗎？」我接

著順問。

「……」嗯，雖然伯母悶不作聲，但多少也猜得那人曾經在伯母的心目中

佔有一席之地。

這時我才忽然明白，前次我幫伯母，說實在的，都已經到了輕薄的地步

了，伯母竟然還能悶著不坑聲，原來是我長得像她二十年前的舊人的關係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