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以与我相。但你这一生都再难觅姻缘,我殊怎能放任你如此凄凉度日?”
倪浅听他一个人叨叨老半天,这会儿听到最后一句再忍无可忍,猛然袖,照着殊一锤敲上去:“你罗里吧嗦个什么劲儿!本姑娘嫁不去也不嫁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公!”
阿泽被她这一锤吓得瞪大了珠,只看着倪浅继续照着殊大打一顿,嘴上念念有词:“我告诉你!你这凤凰岛太小,容不本姑娘这尊大佛,你我无也无缘,当年的事我早忘了个光,恐怕是你思虑过多,自个儿妄想,瞎编来的郎妾意。”
殊两手拢在躲着,一边称是:“好好好!姑,我错了、我错了还不行?当年的事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。饶过饶过!”
等殊灰溜溜地走了,阿泽坐上旁边的小凳,乖巧地坐了好一阵,一直盯着倪浅,珠随着她的影转。
倪浅起初觉得是幻觉,直到故意站起左右走几步,才发现这小竟一直盯着自己,不由疑惑:“你一直盯着我什么?”
“阿浅,你虽然脸上有条疤,但是还是极好看的。”
哼,小东西还想拍!
倪浅自顾自在梳妆镜前摆那些细簪银,状似无意地笑他:“本姑娘知自己什么样?需要你小嘴抹糖来哄?”
阿泽被她这么一说,心急了,忙摆手:“没有没有,阿泽说的是心里话。阿浅真的很好看。阿浅别嫁给别人,我娶阿浅可好?”
倪浅心一动,手上的银簪一颤,复而恢复了那漫不经心的神,只是背对着阿泽,更无人可知她心里想着什么。
“阿泽,”倪浅颇有兴趣地拿过一只画眉笔,静静地对镜而画,似忽略又似无所谓,顺着那脸上的疤痕纹路画着,“你知何为娶亲吗?”
殊泽:“阿泽听过,男娶一女便是许诺一生只对那一人好。阿泽想一生只对阿浅一人好!”
倪浅手上一抖,竟恍然发觉,那伤疤细纹如枝条蔓向四而去,而她脸上,就刷地一留满面的泪,顺着那细细的沟壑去。
阿泽说完,好奇她在什么,走上前来。
“站住!”倪浅一声冷喝,将他喝住,“不要过来....不要过来.......”声音越来越低,几近呜咽。
那支画眉笔被她猛然丢在地上,倪浅看着镜中人惨然一笑,心中的痛难挡,却不知缘由。她颓然摊在地上,双手痛苦地捂住脸。
我这是......怎么了?
“阿浅,”不知何时,阿泽竟上前一步,蹲在她前,“阿浅是怎么了?为何要哭?”他说着上前,将倪浅抱在前依偎着,伸手轻轻拍着她,有些急切又迫自己稳住心神安她:“阿浅,在阿泽心里,阿浅就是最的,比天上的天仙还。”
倪浅呜咽着声音,低低地问:“你见过哪个天仙?”
殊泽小声:“没见过......”
“噗。”倪浅破涕为笑,伸手握拳在他锤了几,“臭小,那还净说瞎话!”
阿泽只当她笑了,抱了倪浅,继续摸摸她的脑袋:“阿浅,我活了几百岁,遇到你,才发现独自一人,真得是太难受了。真的,一个人很难受......还好,你来了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 么么哒!
☆、狐媚
倪浅在他怀里一愣,小孩家家的,几百岁又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