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偏偏,你二人了同样的事。
这觉,熟悉得让她有些心痛。
白术走屋,见院中红叶落了满地,踩在上面,发“吱嘎”“吱嘎”的清脆声响。妙成玄尊的话语犹在耳畔。
***
“无妨。”妙成玄尊捻了捻他的胡须,“老夫来得还算是时候,要是再晚些,只怕十颗凤凰丹都救不活他。”又叹气:“罢了,我老了,你们年轻人的样我是玩不动了。”
白术在一旁看着,心中五味陈杂。她轻声询问静室另一端的妙成玄尊,“到时间了吗?”
“新知。”
“你与翊泽命格相系,天劫又同时经历,原本只能存活一个。
“玄尊,翊……殿他……”
白术原本以为妙成玄尊会问她些诸如为何能转世,为何在世而不归家,为何又与翊泽纠缠一的问题,她甚至都已好拒绝回答的准备,未曾想玄尊只是问她,界游离二百年,可有什么收获。
“我未死,托生在凡间的事,你们也知?”
这一人,是翊泽。
“六丫,你已在界游历二百多年,可有什么收获?”
妙成玄尊说到此,抬起手,用枯如树的手指轻轻了白术的心,“这里动的,是翊泽的心脏。”
“玄尊……”白术低,作势要跪,被妙成玄尊一把扶住。
仿佛她还是昆仑仙姬,是妙成玄尊最疼的一个学生,学堂上抛一个问题,她答不上来,抓耳挠腮。
“从你在诛仙台,舍弃丹救人的一刻起,天劫便开始了。”
寝外的侍者已被妙成玄尊遣开,空的大殿寂静无声,妙成玄尊自殿上走过一丝声响都未发,倒是白术,尽已经放轻,但还是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在殿里响起,略显突兀。白术知,那是她的凡尘浊气作祟。
白的一张脸上空空如也。正是白术。
收获……吗?
被设成祭坛模样的玉床上,翊泽合衣而躺,眸闭,神态是说不的静谧安详,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他陷昏睡前沁的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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妙
“玄尊,我已不是……六丫。”
“我知,你的父母兄弟并不知。”妙成说,“还有一人,他也是知的。”
二百年前的诛仙台上,你若不救他,那么他便渡劫失败,堕六,重新回,而你的天劫则不久便至,应会顺当许多。
妙成望着白术,意味:“上仙晋神,天劫是必经之险,不是每个人都能熬过来,且不同人会遭遇不同的天劫。渡过来了,便金丹化成,位列神籍。渡过不来,便堕六,重新回。翊泽他历毕天劫,晋了神位,现在当到你了。”
“我是白术,一只魅叉。三千世界,我其中。”
月华如练,从窗棂的隙中的投来,在地面倒极不规则的窗影。
白术愣了一,随即明白了妙成玄尊话中之意,沉片刻后继续:“我也不是昆仑的仙姬。”
后者眯着睛,笑得很慈祥,“六丫,不过二百年不见,从前的刁蛮气哪儿去了?”老人枯瘦的手掌握住白术的,“来,我们到屋外说。”
可你手救了他,不仅如此还不惜舍弃自己的丹,助他渡过天劫,当死之人便成了你。
屋外有风树叶的响动,一一,于寂静的夜里分外磨人心神。
你有没有想过,诛仙台上你明明已经形神俱灭,为何还能生在现在的里?翊泽的锁仙障为何旁人无法突破,单单你能去?”
“玄尊的意思是……这二百多年,原来都是我的天劫?”
“好,好收获。”妙成,“获新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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