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双脚也不住的扭动起来,意识的想要甩开拉普兰德的手掌。
拉普兰德被发丝所缠绕的指可以清楚的觉的这一——不知为什么,自己的明明也很「在意」的,但是跟德克萨斯的比起来还是差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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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着提前准备好的,像抚摸一样从到尾,再故意缓缓的逆着回,造成十分烈的刺激。
而这奇妙的觉更是诚实的反应在了德克萨斯
而拉普兰德却似乎很享受这状态。
而尾,作为鲁珀人的又一个弱,自然不会逃拉普兰德的手心。
鲁珀族独特的柔顺发,在贵族的德克萨斯上更是级中的级。
她了解鲁珀人,更了解德克萨斯。
拉普兰德也不忘细心的用尖去挑逗对方的耳蜗——绒细腻,神经的地方,像一丝丝颅的电一般,为的灰狼带来难以承受的快。
然而这就像用胶布修补漏的船一样,并没有任何意义,反倒是显得十分稽。
温黏的腔,灵活的,还有茸茸的耳朵,掺杂着丰富的唾,在拉普兰德的腔中挤压着,翻着,变形着。
她把挑逗控制在德克萨斯可以勉忍受的程度的唯一原因,仅仅是想欣赏那只灰狼的顽抗罢了。
同时被三面夹击的德克萨斯很快便难以招架,不得不忍着咬住嘴,行把呼之的压成在翻的咕噜声。
「既然你选择了弱,那就不要怪我对你手了,哈哈哈,德狗」「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血债血还」「那我还真是期待呢,以一个快递员的份,还是司机?想这样击败我吗?」「或者说,你准备重新捡起自己的老本行呢~」「你……!」德克萨斯猛的挣扎了一,想要从床上弹起来一样。
「……你这混球……」「哼,呵,只会嘴了吗?以前的你可从不会在刀上溅血前多说一句废话啊」「那是因为我会适可而……!」德克萨斯还想狡辩着什么,但另一只耳朵却突然也被拉普兰德发难起来——这边手里的动作病没有停,那边耳朵已经被对方一吞了中。
奈何结实的尼龙带依旧牢牢的拉开着她的四肢,再加上过度柔的床垫收了绝大分动量,德克萨斯拼劲全力的扭动还是化为了徒劳,只带来绳发的吱吱声。
拉普兰德作为同族人,自然也对同类的弱十分清楚。
剩余的一只手,拉普兰德稳稳抓住了对方蓬松的尾。
「不过现在的你,比起一个战士,确实更像一个小女孩了」当拉普兰德的手一路向到达德克萨斯的脚掌的时候,德克萨斯突然到有一丝不安。
升的温,通红的脸颊,还有只有鲁珀族能闻到的独特信息素,都让德克萨斯忍的冷漠显得苍白无力。
很快,德克萨斯就已经被拉普兰德玩的汗浃背。
冰凉的指尖不断的在德克萨斯的腰腹上来回游走,在的上留一略微泛红的痕迹,带来的轻微瘙让德克萨斯不住的微微动着,像极了在砧板上濒死的鱼。
鲁珀人的耳朵,确切的说,兽耳,十分。
中的闪过的怒火,充分说明了拉普兰德的挑衅似乎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痛楚。
常年作刀剑与法术的经验使得她的手指异常灵活,对力度的控制也是确的恰到好。
「嗯?生气了?不过你现在这个样有什么资格生气呢,本就是无能狂怒吧哈哈哈哈哈!」拉普兰德一遍放声大笑着,一边嘲讽「现在的你只是我的玩罢了,一个懦弱的快递员,没有资格鲁珀族的战士!」拉普兰德一边说着,手掌则沿着德克萨斯的大,隔着一层薄薄的袜,调一般的抚摸着。
「……喂……你……」「嗯?德克萨斯大小居然也会有这弱吗?」「无聊」「那我们走着瞧吧~」拉普兰德的指尖凉凉的,还有着涂成黑的圆指甲。
「呵呵,令人战栗的德克萨斯也会这样的表吗?还是当快递员太久把你的棱角都磨没了?」德克萨斯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表上的失态,被拉普兰德的话一提醒,慌张的调整着自己的面动作。
是德克萨斯悦耳的声,还有不住的摇来摇去的耳朵。
结果就是德克萨斯的异常煎熬——指甲,带着柔的而冰凉的指肚,不轻不重,蹭过脚底的觉,是一毫无缘由的愉悦与轻快,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,除了悦耳的轻微嘶嘶声以外,还有一若即若离的奇妙觉,但其中又掺杂着一莫名的焦躁,好像心里有虫在爬一般。
而拉普兰德的确是此中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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