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上。
当拉普兰德有意调舒适,德克萨斯的表便会略微放松,甚至嘴角都会微微上扬。
而当拉普兰德像让德克萨斯受焦躁,用更多的指甲和更重的力度去刮蹭,带来的便是对方逐渐拧的眉,还有抖的耳朵。
拉普兰德十分喜这微妙的控制。
因为她知,自己足够了解德克萨斯,了解她的。
她可以让德克萨斯很舒服,也可以让德克萨斯很难受——相当难受。
受益于之前的「经验」,在「正式开始」之前,拉普兰德再一次确认了对方手腕与膝盖的绳结是否锁死,然后顺手再把绳索拉了一些。
「老实我的晚餐吧,德克萨斯」白狼了嘴,说「这可是个弱的时代」手中的动作变快了,也变狠了。
德克萨斯可以觉到——以一非常被动的方式。
四声的听力让对方手指与脚底的丝袜之前的嘶嘶声格外清晰,合着房间过分的安静,刺耳般的清晰,在令人心烦意的搔陪伴变成了一奇怪的官折磨。
而白狼则靠着自己超的技巧,将对方绷的神经玩于掌之间。
德克萨斯若是稍微适应一,稍微放松来,白狼就会灵的变换自己的手法,让接面在柔的手指肚与锐利的指甲之间来回变换,让力度与攻击区域更加狂野;而当白狼察觉到对方哽咽在的,颤抖的小,还有吱呀的绳索时,手的风格就会再一次变得温柔,像抚摸一样一遍又一遍地蹭过对方光的足弓,等待着对方呼再一次平静来。
灰狼并不想说话。
她知自己无法用语言来对抗拉普兰德,也不想让对方因为自己无意义的尝试而变得更加兴奋,还有最主要的,她们之间的并不需要苍白的语言来媒介。
一小会的调戏,也许只有五分钟那么短,在灰狼的官里却完全没有了时间的概念。
她很累,她不知拉普兰德到底想要什么——这才是拉普兰德最有趣的地方:她并不想要什么,她只是想戏德克萨斯而已。
而拉普兰德则骑到了对方的背上。
拉普兰德并不重,但是烈的压迫已经可以让灰狼受到一呼困难——对方炙的手指正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抚摸着,的,仿佛一狮在对爪的小狗猎最后的告别。
「你在害怕什么?」拉普兰德轻手理顺对方灰蓝的发,将嘴贴到对方的耳边,嘲笑。
「我能闻到哦」随后便将对方之间幸免于难的另一只耳朵吞了中。
与之前的温柔不同,这次白狼选择了更加狂野的风格。
用卷着对方颤抖的兽耳,让自己锐利的犬牙在唾一次又一次的划过对方的耳廓。
带来的却不是痛,而是一令人心神不宁的刺,还有那神秘的冲动。
「唔唔,康来依哼享受嘛」拉普兰德并没有停中的动作,后面蓬松的白尾却动起了手脚。
「喂……!」德克萨斯还记得,那熟悉的,无法抗拒的觉。
拉普兰德的尾,在对方的脚底轻扫着。
与白狼灵巧的手指完全不同。
尾上柔顺的发充满了温柔与穿透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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