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远。周灭商时,在平原地带迁商鼎时才迁了不到35公里。伯益在贵州东南,那可是原山区。夏后启又能迁多远,所以夏后启即使是迁鼎,也必然就在倚帝山附近。而且他很可能像周初那样,另营新都。这个新都可能就是斟寻。据古本《竹书纪年》的桀居斟寻。可见到夏朝末年,夏桀是居斟寻的。斟寻在哪?考古学界和历史学界挖遍了华北,就是不见夏朝踪影。其实,夏朝起源于中国南方。斟寻,源于帝喾之仲熊所封国。仲熊、斟寻与《山海经》中的张宏、穿实为一国,上外神文实属同音互译词。据《海外南经》,穿在殴的东面,豆在贵州一带,所以,仲熊、张宏、斟寻、穿其实就在今天的云贵以东,即湘南、赣西、两广一带,而且夏代的斟寻很可能在湘南与两广之间!
从《山海经》和《诃婆罗多》可知,大禹时文明的中心并不在中原而禹居城,城要么是贵,要么是绵,总之在大西南和中国南方蜀!甚至后来的楚国正位于苗蛮故地,楚人继承了苗蛮的许多文化容。战国时期,屈原在《楚辞·天问》中问:“一蛇吞象,厥大何如?”这个蛇就是蛇。后来,在当地仍保持崇蛇风俗的况,还为蛇修墓、建庙。而另一条修蛇回到了蜀地。古蜀地的四周便因崇山峻岭、峡幽谷的阻,人烟稀少,与世隔绝。当传说中的黄帝,以及尧、舜、禹相互禅让,随后代代相继至夏、商、周三朝,开辟了华夏文明的正脉源的时候,古蜀文明也与之相伴,在这块封闭的土地上随光的逝和世相的更迭潜滋暗,并以神秘瑰丽的三星堆文化和金沙遗址为证,形成了与中原文明格迥异的古蜀文明。羲和、常羲原本是古蜀的两个古神所属落,帝俊娶这两古神首领的女儿为他掌天文,因那时尚无姓氏,只有跟国而姓,所以称羲和、常羲。“金乌西坠,玉兔东升”,“金乌”就是太。这可真是大跌镜!
真的是这样的吗?为什么《穆天传》说周穆王的东游于黄泽,宿于曲洛。丙辰,天南游于黄□室之丘,以观夏后启之所居。乃□于启室,天筮猎华泽,其卦遇讼乃宿于黄竹。天梦羿于涂山,祭公占之,疏□之□。乃宿于曲山。壬申,天西升于曲山。□,天西征,升九阿,南宿于丹黄。斋。戊寅,天西升于□,过于灵□井公博。乃驾鹿以游于山上,为之石主而□实。乃次于洹之。吉日丁亥,天于南郑从《穆天传》的这段记载来看,夏后启却是居于南郑附近啊?这怎么解释。
南郑在哪,一可能是现在陕西南郑,二是可能是蜀南充,三可能是蜀阗中。其实《穆天传》中的夏后启之所居是夏后启复国前的所居,不是复国后的国都所在。复国后夏之都城就在斟寻,即黔东南湘西赣西一带。这才是真正的夏朝国都所在!历史学界和考古界整个找错了方向。俱卢之野大战是夏后启复国的转折,这段历史发生在公元前2100年左右。俱卢之野,在《山海经》中就是的狙如之野。其地就在《中次十一经》倚帝山一带。《中次十一经》载的倚帝之山,其上多玉,其多金。有兽焉,状如鼣鼠,白耳白喙,名曰狙如,见则其国有大兵。倚帝,就是益帝即益的音译;这里的白耳,神文就是伯益,实为伯益的图画表音;狙如也是俱卢的音译而见则其国有大兵,表明了这里曾经是大战的地方。
这里就是夏后启复国的主战场。据《诃婆罗多》记载,有18个国家,共180万兵力参战,战争蔓延到了西亚黑海一带,双方使用了很多神秘的武,最后同归于尽。这完全是一场4000多年前的世界大战!俱卢之野大战,亚洲几乎被毁灭,只剩寡妇和老弱病残!幸存来的人传了这段历史。在中国,散见于历史典籍中,在天竺,则被汇编成了《诃婆罗多》。这场大战几乎将人类打到了石皇朝!文明从此倒退!
三星堆遗址共土6株青铜树,修复后的一株大青铜神树达3.96米,上端已残损,上有枝、叶、果,枝间和枝立有九鸟,挂有龙、刀、剑等,与《山海经》所记建木、若木形象十分相似。青铜树实际上是羲和、常羲设置在“石阵”──天文观测站中的座标。文献记载成都平原上的“石阵”,正是古蜀人照《山海经》中的山系建立的天文观察站!因此,“石阵”就是《山海经》中山系之日日落山峰的缩图,从地球绕日自转的黄与赤角之变化,推演夏、冬之替。
《海经》云:“有九丘,以络之:名曰陶唐之丘、有叔得之丘、孟盈之丘、昆吾之丘、黑白之丘、赤望之丘、参卫之丘、武夫之丘、神民之丘。有木,青叶紫,玄华黄实,百仞无枝,有九欘,有九枸,其实如麻,其叶如芒。大暤爰过,黄帝所为”。这山环绕之势的九丘,就是上古蜀人以九帝王命名的观测天文的九大石。古蜀人不仅引环绕石阵,而且石阵之中心还置有青铜神树,以树为座标,枝上之鸟为准星测定方位。金沙遗址土的“太神鸟”中的4只逆向飞行的鸟,与《山海经》记载的“使四鸟”和“金乌负日”的神话传说以及太神鸟和太神的崇拜有关。这和三星堆文化中的“崇鸟崇日”习俗是一脉相承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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