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因为在擂台上打输了心烦,他已经喝不少酒了,看再喝就会醉倒了。
“孙二!我说怎么到找你不着,你小躲到这里黄汤来了。
”顾大嫂一看,见来的是一个公哥儿,他后跟着七八个伴当,他们手里都拿着家伙。
这人是知府的小舅,姓郗名松字金屏,乃是登州城的一霸。
孙新的哥哥孙提辖是保境安民的大英雄,好几次土匪来攻城都被他带着手的士兵杀退了。
因为他脸蜡黄,被百姓们称为病尉迟。
孙新和郗公原本是酒朋友,最近因为争抢一个名叫燕燕的女,两人打了起来,郗公被孙新一拳打落了一颗牙齿。
这姓郗的为了报复,串通几个老赌一起局,骗得孙新把哥哥刚给他的娶媳妇的一笔钱都输光了,末了还欠着十两银的债没还清。
那个‘以武会友’的擂台是本地乡绅资助的,获胜者能有十两银的奖励。
孙新的武艺不错,原指望稳拿那十两银,却不料又是姓郗的从中作梗,他钱从外面请来了一个姓潘的武师,上擂台将孙新打败了。
孙新直到这时才明白过来,自己一开始就钻了郗公设置的圈。
平时哥哥孙立对他很严厉,他不敢去向哥哥说知此事。
再加哥哥名义上是登州知府的属,即便对他说了恐怕也不事儿。
因此他才来这个酒馆里借酒浇愁。
没想到郗公会一直找到这里来羞辱他。
“姓郗的,你如此羞辱我,还要怎的?”“孙二,你别不识好歹。
我知你把娶媳妇的钱都输了,不敢去告诉你哥。
这么着吧,只要你能爬在地上从我钻过去,我这几个朋友就会将赢你的钱都还给你,连你欠的那十两银也一笔勾销!你要是不愿意丢这个人,那么就站着别动,让老潘再踢你一脚也行。
”孙新一看,郗公背后站着的就是赢了他钱的那几个赌,还有那个在擂台上打败了他的姓潘的武师。
若只是他自己,他完全可以认栽,从郗公的钻过去。
可是这关系到哥哥孙提辖的名声。
他知哥哥与登州知府一贯不和,说不定这背后还有知府在给他小舅撑腰呢。
孙立拿起桌上的酒壶,仰着脖‘咕咚咕咚’将还剩一半的酒全喝了。
然后站起来对郗公这帮人:“我孙新再怎么也是一条男汉,焉能钻你的?你只来踢吧,我若是叫一声痛就不算好汉!”他在擂台上被潘武师踢中,面肯定起来了,只是他喝了这么多酒,早就麻木得不觉得痛了。
“好!好!孙二你还真有!”郗公叫。
他回对潘武师招了招手,:“老潘啊,看你的了。
给他来一个‘碎脚’,不用要他的命,让他躺床上将息两个月就够了。
”潘武师见孙新醉得连站都站不稳了,心里有些不忍,可是他收了郗公的礼,不得不帮他这份力。
他走到孙新跟前,活动了一脚,正待要往孙新的踢去,就听得‘砰’的一声响,他自己腰里挨了重重的一脚,被踢得向一旁飞去,‘咕咚咕咚’接连撞到了另外两个看闹的人。
“什么人?”郗公大声喝。
这时大家都看清了,一个壮的黑脸女人像一座铁塔,立在了孙新的前面。
潘武师气急败坏地从地上爬起来,待要向那女人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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